2023年美国CDC最新数据显示,40岁以上女性试管活产率仅有15.6%,这相当于每6对夫妻中就有5对要面对重复尝试的煎熬。北京协和医院生殖中心去年接诊的5000多对夫妻中,近半数需要经历3次以上移植,有位42岁的李女士甚至创下了7次移植失败的记录。
上海红房子医院去年接诊的卵巢过度刺激综合征案例中,85%与促排卵药物使用有关。某三甲医院产科主任告诉我:「现在每接生10个试管宝宝,就有3个是34周前出生的早产儿。」更惊人的是,《柳叶刀》研究指出试管婴儿成年后患高血压的风险比自然受孕者高出17%。
我采访过一对坚持5年试管的夫妻,光是注射针剂就打了800多针。广州某心理咨询机构数据显示,持续2年以上试管治疗的夫妻离婚率高出普通人群2.3倍。32岁的张女士坦言:「每次验孕就像高考放榜,看到白板时整个人都虚脱了。」
国内某生殖中心冷冻的10万枚胚胎中,有3.2万枚已被遗弃超过5年。去年引发热议的「胚胎继承案」当事人王先生,至今还在为已故妻子留下的3枚冷冻胚胎打官司。某次学术会议上,专家们为「是否应该限制45岁以上女性试管」争得面红耳赤。
协和医院有个典型案例:28岁的小夫妻在调整作息、中药调理后自然受孕。现在新兴的自然周期IVF技术,不用大剂量促排也能取卵。美国生殖医学会最新指南建议:35岁以下夫妻应先尝试3个月基础体温监测再考虑试管。
总之,生殖科李教授说得好:「试管技术是送给人类的礼物,但不是拆开就要马上用的。」我见过太多夫妻在试管路上耗尽家财,最后领养孩子后发现「原来幸福可以换种方式到来」。生育不该是场豪赌,有时候给身体多点耐心,生命自会找到出路。